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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的一粒沙,考的撒哈拉!”深圳一张小学试卷引爆全网,看完我呆住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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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知道孩子们的内心, 究竟崩溃到了何种地步。 01 “这也太难了!” “到底是考数学还是考语文?” 这几天, 深圳南山区一张数学试卷, 刷屏了整个网络。 1月9日, 深圳南山区数学期末考试结束后, 许多前来接孩子的家长扑了个空。 因为学校临时通知, 考试时间延长20分钟。 这是咋回事? 考试还能延迟? 正当家长们满肚子疑云的时候, 试卷就已经悄悄流传开了。 结果,这一张试卷, 让许多网友炸开了锅, 就连不少中学教师都发出惊呼: 别说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, 我都做不完! 那么,这张传说中的“试卷”, 到底是什么来头? 口说无凭,上图为证。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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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是题量大。 满满当当, 密密麻麻6页纸的题目, 看得人头昏目眩,脑壳发晕。 就问你惊不惊讶,窒不窒息? 单从这一点上看, 平时阅读速度慢一点的孩子, 连题目都没看完就得交卷了。 
其次,是题目太绕, 干扰信息过多。 这也是这次考试最让人吐槽的地方。 明明是数学试卷, 但上面涉及的知识点, 包括语文、历史、物理、化学…… 整个“一锅炖”, 有一种不把学生考晕, 就不罢休的架势。 
别的不说, 就“四万万”这得难倒一片人, 更别说“神农结绳记事”了。 总而言之, 就是不信试卷绕不晕你。 整个试卷看下来, 我请问:到底是考什么? 才小学四年级, 有必要整个天文地理都考个遍? 更何况, 学校老师有教这么多的知识点吗? 果然还是网友说得好: 学的只是一粒沙, 考的却是撒哈拉。 02 据了解, 这份试卷总共包含33道小题, 如果加上3道加分题, 则总共有36道题。 在90分钟的有限考试时间内, 学生们需要平均用两分半的时间, 来完成一道题。 这两分半钟里, 学生不仅要审题、思考、计算, 还需要打草稿、 规范书写并进行检验。 而且,题目的文字量都偏大, 对学生的阅读和理解能力, 提出了很高的要求。 如果没有较强的阅读和理解能力, 学生可能光是读题, 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, 更不用说完成题目了。 有家长说: 小孩平时数学成绩还不错, 但这次考试结束后他告诉我, 有好多题目都没做完, 因为题目太难了, 读题都要花很长时间。 这带给孩子的沮丧和挫败感, 是不言而喻的。 所以,考试结束后, 这张试卷很快就引爆了舆论。 面对汹涌的舆论和质疑, 深圳南山区教育局的工作人员, 做出了回应: 他们表示,这份试卷的设计, 是为了让学生在考试中 适应运用各学科知识, 来解决生活中的问题, 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。 相信孩子们以后, 会逐渐适应这种题型和难度, 并会在未来的学习中, 取得更好的成绩。 同时, 他们强调会顺应课改方向, 继续体现学科的核心素养。 但这一番解释, 完全没有平息网友们的质疑, 反而让网络舆论更加厉害。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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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 为什么一次普通的小学数学考试, 就能让这么多的家长崩溃呢? 其实,最本质的原因, 还是因为很多人都已意识到, 很多地方的“双减”, 对于普通人来说, 是一场“大骗局”。 口口声声说着双减, 教的东西也浅显易懂, 但事实上,一到考试就见真章。 难度不断增加,题量不断加大, 让家长和孩子都不知所措。 我们以为的双减, 是学生快乐学, 老师轻松教, 考试不会太难, 大家喜气洋洋。 但在现在的双减,却变成了: 躺最平的学习,做最少的作业, 考最难的试卷,卷最苦的孩子。 学校为了选拔“尖子”, 拼了命地拔高难度,只做筛选。 老师陷入考评的泥泞中, 夹在KPI和学生之间, 痛苦不堪却又毫无办法。 这些焦虑情绪, 毫无疑问地转移到了, 每一个家长和孩子的身上。 最终,家长焦头烂额, 而孩子, 成了重压之下最苦的那一个人。 04 这一代的孩子, 到底有多难呢? 我有个朋友,女儿上初二。 孩子每天早上6点起床, 草草洗漱之后, 就背着沉甸甸的书包去学校上学。 一天的时间都在学校, 晚上还不能回来, 得去辅导机构上晚自习。 从早上天不亮出门, 到晚上天全黑回家, 一直都在学习、做作业, 甚至有时候晚上回家吃点宵夜, 作业还没做完,还得继续。 看过一个视频。 一个小女孩凌晨三点, 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 一边哭一边说: 我的作业终于写完了, 终于写完了! 
那一刻, 不管是视频里的母亲, 还是视频外的我们, 都觉得为她心疼。 如果说, 初中生是因为要面临重要的中考, 不得不这样做。 那么小学生的“卷”, 就更加令人心痛。 前段时间,正值期末考试, 但甲流肆虐。 很多孩子坐在医院的走廊上, 一边打着吊瓶, 一边复习功课, 准备冲刺期末考试。 
那一瞬间, 看着他们厚厚的眼镜底下, 那无神的双眼, 我有些说不出话来。 有人曾在网上发布过一个问题: 如果可以, 你还愿意回到学生时代吗? 许多回答都是一致的刷屏: 根本不愿意。 如果把上学比作上班, 那孩子们上学就是: 早上8点上班,下午6点下班, 下班回到家后, 还要自动接受加班(做作业)。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, 还要去别的公司接受兼职! 工资没有一毛钱, 可还要接受各方面的考核。 考核要是没通过, 不仅在公司要被骂, 回到家还可能被男女混合双打。 而这个痛苦的“班”, 他们一上就是十几年, 还不能辞职。 今天的孩子, 可能相比我们那个时代, 的确是不愁吃穿, 但他们面临的压力, 并不比我们那时候小, 甚至要更大。 医院开设的儿童心理辅导室里, 很多孩子都患上抑郁。 某儿童医院的精神科, 已经是爆满的状态。 看到上面的一幕幕, 让人觉得沉重而压抑。 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, 努力地从农村来到城市, 就是希望孩子借由我们的肩膀, 去看到更大的世界。 可是没想到, 孩子在我们的肩膀上, 感受到的是如此沉重的压力, 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内卷。 人人都想争第一, 可是没人知道孩子的内心, 究竟崩溃到了何种地步。 大时代背景下,无一幸免, 这是属于个人的悲哀, 也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悲哀。 05 清华王文湛教授说过一段话: “我在清华大学, 给研究生上数学。 我的孙子,12岁,小学六年级, 学奥数,他的数学题, 有的我都做不出来。 它不是数学,它是技巧, 跟变戏法一样, 一个文盲变戏法, 可以骗过科学家。” 
这个时代, 哪怕你是硕士,是博士, 当你拿到一张小学生的试卷时, 你依然会觉得无可奈何。 一个博士爸爸, 在给三年级的孩子辅导作业。 孩子不会做, 爸爸就先下水试做。 结果搞了半天, 这位爸爸都没做出来。 女儿急得大喊: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做得出来, 亏你还是个博士! 此时,爸爸的一句话真相了: 我这个博士, 小时候也没做过你们这种题呀。 
现在的题, 真的连博士都被逼疯。 所以,很多时候教育的内卷, 它不是某个人的卷, 而是从上至下的卷, 是整个环境的卷。 看过这样一个案例。 一个母亲在女儿考上重点学校之后, 发现自己女儿, 其实不适应重点学校的内卷环境, 心理已经开始出现一些抵触情绪。 于是她主动让女儿请假在家, 退出内卷的竞争。 
在知乎上也看过一个故事。 一个一年级的孩子, 拿回了一张46分的试卷。 孩子没有任何不高兴, 也说老师并没有因此而批评他, 同学也没有笑话他。 而家长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愤怒, 只是帮孩子分析了一下错题, 那些对的地方还对他予以表扬。 孩子在家长和老师的身上, 感受到的只有关爱, 没有指责和批评, 性格也十分乐观阳光。 我不知道这个小孩, 长大之后会不会考上好大学, 找到一份好工作。 但我知道的是, 他定会长成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。 因为他的内心, 有家人师长给予的最充足的能量, 能助力他变成一个内心强大的人。 分数和成绩, 不过是虚假的表象。 内卷的大环境是进还是退, 其实选择权一直在你自己的手中。 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选择, 但请记得经历这一切, 为一切买单的, 是你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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